壮医方药学的雏形
壮族地区特别丰富的草药资源,为壮族先民认识和大量使用中草药防病治病提供了有利条件。也是壮医方剂学、药物学形成的物质基础。如前所述,在《山海经》、《神农本草经》中,就已有不少先秦时期壮族地区药材和壮族先民用药经验的记载。追至秦汉魏齐南北朝以后,这种壮医药物载就更加丰富了。民族间的医药交流进一步发展,壮族的医药经验部分被收入中医书籍,丰富了中医学的内容。晋代稽含著的《南方草木状》,是我国最早的植物学专著,其中就记载了许多壮族用药,如:“吉利草,其基如金铁股,形类石斛,根类芍药,交广俚俗多畜患毒,惟此草能解之,极验。”“雍,叶如落葵而小,性冷味甘…南方之奇蔬也。冶葛有大毒,以雍汁滴其苗,当时萎死。世传魏武能嗽冶葛至一尺,云先食此药。”“豆寇花……食之破气消食,进酒倍增。”等等。隋巢元方《诸病源候沿》记载了壮族先民用草药防治瘴、蛊、毒的经验。《新修本草》是在唐显庆三年(公元657年)由苏敬等22人编写,历时两年完成的世界上最早的国家药典.共载药850种.其中就有部分岭南壮族地区的药物。
晋代医家葛洪到过壮族地区,曾为“勾漏令”,在其所著《肘后备急方》中.对壮族先民的用药经验记载尤详。如指出壮族地区盛产的蓝青、藕、牛葛根、干姜、雄黄、竹沥等,可解箭毒;鬼针草、生萝、干姜、荆叶等,内服或外敷,可治毒蛇咬伤。对内服中毒的诊断和解救方法亦颇有特色:“若中毒微觉,即急取一片白银含一宿,银变色,即是药也。银色青是蓝药,银色黄是菌药。久久毒人眼,眼或青或赤,若青是蓝药,若黄赤是菌药。俚人(壮族先民称谓之一种)有解治法,畏人得法,在外预合,或言三百头牛药,或言三百两银药。余住久,与首领亲狎,知其药并是常用。”并言所用的方药如生姜、常山、土常山、黄藤、都淋草、干蓝实、白花藤、甘草、甘蔗,芭蕉等,“岭南皆有”。
唐代著名医家孙思邈虽为中原人,但在其所著《千金要方》、《千金翼方》中,对岭南少数民族医药也很重视。在治风药及治患毒药的分类栏中,载有秦艽、干姜、葛根、狗脊、白芷、大戟、乌头、附子、贯众、菖蒲、吴茱萸、徐长卿、蛇锐、野葛、斑猫等广西壮族地区多产药物。并称俚民“出门,常须带绿黄、傲香、神丹诸大辟恶药,则百盛猫鬼狐狸老物精魅永不敢著。”
在壮医方药学维形中,作为主要内容,除了毒药和解毒药的应用以外,壮医对动物药的广泛使用也总结了一些规律性的认识。如虫类药法风止痛镇惊;鱼麟之品化淤通络,软坚散结;介甲之属滋阴潜阳,安神定魄;飞禽走兽滋养气血,变理阴阳。特别是一些山珍野味,因生长于大自然和深山走林,得大地月纯正之气最多,壮医认为其补力更胜一筹。对植物药的形态和功能的认识,壮医亦颇有独到之处。如认为藤木通心者大都有法风的作用;枝叶带刺者多能消肿;叶里藏浆者可拔毒;圃梗白花者多为寒性药;方梗红花者多为热性药;味苦能清热解毒,味甘能滋补虚弱,辛麻能祛寒定痛,酸湿能收敛涤脓;花黄根黄能退黄疸,节大之药可驳骨,等等,并将这些经验总结,编成歌诀,传授给徒弟和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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